20年山地及水上戶外運動的堅持
攀巖、皮劃艇、越野馬拉松等多種項目的參與
為綠孔雀、藏羚羊等瀕危珍稀野生動物多方的努力
以筆為號角寫下中國探險真實記錄發出不凡的聲音
作為中國最有重量的探險獎“金犀牛獎”的評委之一
在探險中破譯與自然對話的“語言”
熱心公益,于是有了一場為藏羚羊奔走的行動
發展青少年運動教育,于是有了一所自然學校
本期《牛人》——劉團璽(小毛驢)
他說
大自然是一個探索的課堂
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
都是從自然中獲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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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嘉賓:劉團璽(小毛驢)中國最有重量的探險獎“金犀牛獎”的評委之一,作者、編劇、為綠孔雀、藏羚羊等瀕危珍稀野生動物保護工作的參與者。20年山地及水上戶外運動經歷,從攀巖、登山到皮劃艇運動、越野馬拉松等均有涉獵。TNS自然學校的創建人,帶著孩子們一起體驗、保護及探索自然。
大家好,我大名叫劉團璽,在自然教育領域、戶外運動領域很多人都叫我的綽號小毛驢。我特別喜歡大自然,還喜歡皮劃艇、攀巖,也經常去西部登雪山。
在我的心目中,最熱愛的就是我們祖國的這片山和水,還有這片大地上的文化和那些野生動物,比如藏羚羊還有野牦牛,綠孔雀等等。我的心愿,希望能夠像唐僧一般的,跟更多的人去傳達我對美麗中國的真實感受。
我最喜歡的基本是兩個,或者是有條件目前在參與的,一個是皮劃艇,尤其是皮劃艇的白水,也就是用皮劃艇去漂流,另外一個就是攀巖,當然更多的主要是在自然里面野外去攀巖。
攀巖在我認為是一個不撒謊的運動,很真實的運動,你能爬上去就能爬上去,你爬不上去的時候,比如說一些團隊化的運動、技巧化的運動,你的隊友如果是神一級的發揮,你可以贏了或者是對手的狀態不好,但是攀巖不是這樣的,它是逆重力的運動,你平時有沒有練?練的有沒有到位,然后巖壁不會撒謊,而且那時候你心里會充滿了恐懼,也會有緊張,你每個人面對的是自己心里面最虛弱最軟弱的那一塊,但是這時候慢慢來,只要把握住安全管理的一個底線,多磨嘛,堅持一會兒。
大自然的山,懸崖很高的大山,這些東西穩定不變的,但是你是逆重力的運動會很辛苦,所以可能需要堅毅的品質,水呢,更多是有一種溫柔,而有趣的力量它又富有變化,所以就像中國文化的傳統符號一陰一陽的感覺,所以每個運動都有它的不同特點,
去登青海的玉珠峰的時候,那是2000年左右,我們在晚上的9:00多的時候才找到了一個比較緩的一個大雪坡,那時候大家非常的辛苦,在中間我是領路,然后領攀的,還掉了兩次小的冰裂縫,當然冰裂縫不是很深,就那種,就是覺得非常的疲倦,然后呢, 就是非常的難,就像現在流行語啊,我太難了。
然后還有一次的時候那時候早年的時候自己去漂流金沙江,那時候的硬件還有綜合能力包括愛斯基摩翻滾啊,這些綜合的能力經驗也都不是很足,然后不幸落水,那時候掉到水里面,覺得非常的緊張和恐懼那種感覺,
就是這種肉體上的這種極端的刺激,我就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但是就是說那時候就有個感受,反正把我也弄不死,
在大自然里面無論是我劃著皮劃艇,或者是當我爬在撫仙湖,泰國甲米的懸崖上的時候,那種大自然給我的一種挑戰,還有那種刺激,我就覺得大自然有智慧,是一個探索的課堂,也是我們所有的人類的一個共同的來源,
99年我去四姑娘山登雪山的時候,那時候,我就覺得我見到的雪山登到很高的地方的時候看到云海,就覺得有點我們中國的話來說叫天人合一,比如說您去了西藏,去了新疆的天山的高處,或者去了某個地方的大草原,就是壯麗的山河,無論是中國還是外國的等等,就是造物主大自然所創造的山、湖泊、海洋、水,或者像虎跳峽一樣的給人的身心的那種刺激,你能感受到我們的生命就是滄海一粟,大自然很美很壯麗的那種感覺。
我們先不說傳統的中國文化符號的一些東西。在西部從喀喇昆侖到天山,東念青地區到橫斷山脈,從怒江到湄公河,也就是瀾滄江到金沙江,到四姑娘山區雪寶頂,甚至比如說一些比較有名的經典的西部的旅游景區,比如說像這種喀納斯、九寨溝這些地方,你就覺得這些地方太美了。
但是隨著我們社會的變遷,中國這些年,經濟發展的也很快,但是有一些經濟的發展也付出了比較大的代價,空氣自然的山和水被破壞了,有些東西的死亡是不可挽回的,所以后來我就慢慢去做一些參與一些保護性的一些工作,比如說藏羚羊的保護的工作,我是2001年的時候,在青海格爾木南邊的可可西里索南達杰自然保護站那邊去做志愿者,做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之后回到深圳,在廣東那擔當這個民間保護機構組織的廣東志愿者的招募人,我就那時候就像唐僧一樣的,就跟大家說,可可西里非常的珍貴,有藏羚羊,有那個藏北的這種棕熊等等很多動物,后來綠孔雀也是這樣的一個初衷,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特別了解,但是后來一看非常的珍貴和美麗,我也去綠孔雀棲息的河谷里面非常的漂亮,在中國因為很多的這種民間,其實包括我們整個國家也是處于一個發展的變化當中,很多的這種事情都非常復雜。
但是我至少知道,從那以后,藏羚羊好像是我們國家2008奧運會的吉祥物之一,還有亞運會的吉祥物之一,更多的人至少知道了,除了我們的網紅級的國寶大熊貓被大家知道之外,社會民眾都知道了藏羚羊,綠孔雀,這就是我覺得至少是有這個意義所在。
當然比如說可能從實際的社會效果來講的話,比如說綠孔雀的棲息地,它那個水電站花了好幾個億的人民幣已經開始要在建了,但是就是說我們國家的政府通過各個方面的法律訴訟,把這個水電站的這個工程就給叫停了,我覺得這個是整體的我們這個國家的一個進步吧,
然后出來的時候就寫寫文章,我也希望盡量讓大家更多人去了解這件事情,至少是客觀的、理性的有數據化的知道,這個藏羚羊尤其是綠孔雀,就是我們國家里面的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就是我們國家的金馬碧雞坊的碧雞,其實就是龍鳳呈祥的鳳等等,我就希望能夠讓更多人去了解這份美好。
給自己家的孩子,包括我們那些攀巖的孩子,我覺得人每時一刻都要活在當下,就帶著他們去玩,帶著他們去看,
我覺得在這個變化的社會當中,每個人活的都是自己,適當的去關注下外面的,我們這個大自然,這些野生的動植物這些東西,其實它是很好的療愈師,我覺得他也是一個個的生命,我覺得這個構成了我們整體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我們不一定非得要做特別有很多的名利的事情,也不要做很多有夸張的事情。
最后的一個邏輯事情的話我就覺得,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因為我們父母之間,至少當時他們生我們的時候都是因為愛產生的一個個的具體的人的生命,然后我們以愛的名義來到這個世界上,然后呢,我們喜歡這么多的大自然的山和水,也就是我們愛他們,
就在前天的此時此刻,在那一刻當下我和我的兒子還有兩個年輕人,他們20歲左右,我們4個人就在昆明滇池邊上的西山做攀巖,這是自然的巖壁,石灰巖喀斯特地貌,陽光照的那邊紅紅黃黃的,爬到上面去的時候,我和我自己的孩子就在大自然的這種巖壁之上,我們回過頭看,昆明的市區高樓林立,然后西伯利亞的紅嘴鷗在滄海在滇池的上面飛著,在那樣的情境底下,在那樣的湖面上,在山里面的樹林上,在懸崖上,無論是老人還是我自己還是孩子,我們之間會有一個很好的一個感受和感覺,這就是眼前的這種事情。
其實我最終發現我人生中最開心的時光,最放松的時間,絕大多數的時光都是在大山里面或者大河的邊上,這個感受是自然而然的。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的生命也都在我這里,但是我也屬于這個世界,我覺得在這個時候就像過去海明威寫的那句話一樣的,沒有一個人是一個孤島。
可能就像我們古代的老莊子的某種哲學的這個思想,我們終來自于這個世界,我們終將歸于這個世界,構成我們身體的鈣啊、細胞啊,我們的血液我們的水分都將化成塵埃和土,化成這種水,我就覺得拿我們傳統的中國的一些詞語來概括的話,就是萬法歸一。
這個無所不在,無所不包容的大自然,這可能就是我的信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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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自然,有多少個角度?是劃一條艇,逐波順流而下,任清風拂面,看盡兩岸風光?還是攀上千米高峰,體會高處不勝寒的美景?是徒步雪山,在極寒中轉身回望雪地自己留下的串串腳???
劉團璽的答案是:都要嘗試。他說:“無論是劃著皮劃艇漂流的時候,或者是攀爬在泰國甲米的懸崖上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大自然有智慧,讓我找到了真實的自己?!?/span>
當劉團璽攀在四姑娘雪山的頂峰,天人合一云海翻涌;在湄公河里漂流,中流擊水浪遏飛舟;在撫仙湖劃著皮劃艇,親水性靈智者樂游;還有西伯利亞的紅嘴鷗在滄海滇池的上面飛過,可可西里藏羚羊在卓乃湖映著柔柔波光奔跑,在紅河上游的河谷傳來美麗綠孔雀的洪亮的鳴叫……這是劉團璽從大自然收獲的“禮物”,帶著挑戰和刺激的味道。融合著大美山水的壯麗和智慧,一個大自然踐行者的探索之旅開始了。
采訪中,劉團璽說,對于每個人來說,生活本身遠比穿越雪山、沿河漂流要難得多,因為生活就是一場更難的探險,遠超自然本身。
從西部從卡拉昆侖到天山,到橫斷山脈再到念青東燕清到橫斷山脈,從怒江到湄公河,到四姑娘山區雪寶頂,甚至比如說一些比較有名的經典的西部的旅游景區,這些劉團璽曾游歷、探險、同樣深愛著的地方,他見證了景色的繁盛,也看到了人為的破壞,于是內心的血液開始沸騰,一場忠于自然的旅程拉開帷幕。
2001年的時候在青海格爾木南邊,可可西里索南達杰自然保護站,劉團璽來做志愿者,他劃著獨木舟,看到綠孔雀棲息的河谷美不勝收,受到了深深的感染和震撼。兩個月回到深圳他加入了廣州一個民間保護機構組織,宣揚可可西里的珍貴,提出保護珍稀的藏羚羊,美麗的綠孔雀,藏北的棕熊?!拔揖湍菚r候就像唐僧一樣”,他說。就像有一種神秘的號召力,他憑著一腔熱血一份初心,通過聲音、通過文字、通過身體行動,保護大自然愛護那些野生動物。
“我們來自這個世界,也終將歸于這個世界,而無所不在、無所不包容的大自然,可能就是我的信仰吧”,劉團璽這樣告訴我們。
【山中自然·攀巖不撒謊】
1999年四姑娘登雪山,是劉團璽開始第一次接觸戶外,從那里之后打開了一個戶外運動的大門。攀巖是一個不撒謊的運動,因為巖壁不會撒謊,觸摸到的是硬邦邦的極限難點,那時候你的內心會充滿了恐懼和緊張,每個人面對的是自己心里面最柔軟最脆弱的那一塊,“一旦突破這個點的話,你就會覺得很開心”。在攀巖的過程中,劉團璽找到了與自然“對話”的語言。
在攀巖的過程中,體驗用自己的身體和四肢與地球引力抗爭,體驗攀登對自己心理的刺激和震撼,是無數攀巖愛好者不斷攀登的理由。作為一項對智力和體力雙重挑戰的運動,攀巖也是與自我對話的方式之一。對劉團璽來說,“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與其說是攀巖帶來的快樂,不如說是破譯了自然密碼的樂趣。
無法割舍的攀巖運動,劉團璽至今依然在挑戰著、玩著、享受著,儼然成了他的生活態度與生命態度的交響曲。如果要為自己的攀巖和登山寫下一部歷史,那么對劉團璽來說,其中一個重要的脈絡一定是“對話和交融”,正是這兩個關鍵詞,構建出了他攀巖與登山的人生痕跡。努力去磕那些未知的探索,而不是遙不可及的線路——這大概就是劉團璽20年來從山地及水上戶外運動從未停歇的動力和精神源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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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自然 歲月不欺我】
時隔多年,即使身份發生了變化,劉團璽成為中國皮劃艇協會俱樂部委員會理事,中國最重量的探險獎“金犀牛獎”的評委之一,他仍然覺得人生中最開心的時光,最悠然自在的那一刻,是在大山里面或者大河的邊上,或者在城市近郊一個湖面上劃著皮劃艇,看白鷺從湖面上飛過,那片翠綠的竹林探出可愛的紅嘴鷗。他最熱愛的就是這片山和水,這片大地上的文化,還有那些藏羚羊還有野牦牛、綠孔雀……就像他說的,大自然是一個探索的課堂。
劉團璽也熱愛越野跑步,享受100公里的馬拉松給肉體帶來的極端刺激。有人認為,跑步從頭到尾就是一項只有付出沒有回報的運動:充滿了勞累、疲乏、抽筋、口渴、呼吸困難、疼痛、絕望、淚水、汗水……既然那么累,奔跑的意義又在哪里呢?“鳳凰涅槃”——這是劉團璽的靈魂答案。越野奔跑達到體能極限、大汗淋漓之后的暢快感,讓每一次的奔跑變成生活中的一顆糖,在所有如意不如意的時候越跑越甜,“先苦后甜”,樂趣自在其中,道法自然便是如此。
攀過很多山,走過很多路,漂過很多河流……大自然始終是劉團璽人生的底色。也許再過若干年后,人們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待自然,就像我們和前人生活方式有很大差距一樣,但是對自然的探索與挑戰依然會繼續,那些曾經不可能的事情都會被更加勇敢更加熱愛的人們實現。那么,下一個對大自然開啟全新探索和挑戰的人,會不會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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